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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鼠段子(持续脑洞)


白玉堂随队押送货物,途遇劫匪,劫匪人多势众,白玉堂自两年前重伤清醒后身子大不如从前,一时招架不住。所幸一蓝衣侠客仗剑出手,击退劫匪,白玉堂挽留致谢,蓝衣侠客婉拒离开。
白玉堂望着那修长的身影渐行渐远,神色迷茫。
白福低声道:“五爷,怎么了?”
白玉堂道:“那位侠士,似曾相识……”他转念一想,只当错觉,轻笑摇头,重整车队出发。
远处展昭望着白玉堂的背影,低喃,“相见争如不见……”
他既然不能为他离开,那唯一能做的,只有放他离开。


作为二十八岁大龄男青年的展昭,被母上大人踢着进行了第十八次相亲,出门前母上给他打领带时差点勒断了他的脖子,“姓展的!今年过年必须给我另一个人类回来!不然我让你爸中年丧子你信不信!”
emmm……展昭信了。
于是相亲路上遇见抢劫路见不平的展昭耽误了一(hen)点(chang)时间才连跑带颠赶到相亲饭店时,相亲对象已经不出所料的走了半天了时,展昭沉痛地思考对策。他环视一圈,眼睛一亮,淡定走到临窗一桌前,决定给自己抢一个对象,于是他对着其中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道:“这位小姐,你面前这位先生有男朋友了。”
白玉堂惊呆了,他眼睁睁看着展昭巧舌如簧深情告白,自己的女伴目瞪口呆后泪眼汪汪地送上了祝福。
展昭回头满意地看着这位青梅竹马的死对头,觉得自己给自己爸爸保住了他的儿子,今年过年不用死一死了,万幸万幸。


“展不要脸猫,你是不是皮痒想死一死?!五爷现在成全你!”
“慢!白大矫情鼠,我有一句话问你!”
“哼!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!交代遗言吧死猫!”
“我爸,你展叔叔,对你好不好?”
白玉堂陷入深思,直觉有陷阱。好不好?当然好啊!白玉堂父母去世的早,他亲大哥还有四个表哥一手将他带大,但五个年轻人各有事业学业要忙,他从小最多的就是待在展爸开的武馆里,每天和展爸习武,跟展昭掐架,时常被展妈打扮成小姑娘……呃,展爸爸对他的好,比起展昭这个亲儿子也不差什么。
“好——又怎样?”白玉堂以为展昭搬出挡箭牌救命,心里还真有点消气了。算了,这猫就这臭德行,从小到大他还不了解?打一顿算了吧!
谁知,展昭语重心长地搭着他的肩膀,“我爸对你这么好,你忍心让他中年丧子吗?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“就是说,我已经告诉我妈我帮追到手了,今年过年带你回我家过年,要是你不去,我妈打死我,我爸就没儿子了,你懂?”
白玉堂沉默沉默沉默,“展昭,要点脸行吗?”
“那你别矫情啊!还记得当年高中毕业聚会上,有人亲……唔……”展昭被按着头捂住嘴,白玉堂恼羞成怒欲徒手行凶杀人灭口。


过年当天,展妈妈听说展昭要领对象回来见家长,美滋滋地通知了亲戚朋友邻居,恨不得张贴通知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一下。一不小心通知太广,中午不到,一群人就把展家挤满了,站在门口窗边守望展昭和他对象。
展爸爸皱眉担忧,“孩子好不容易找个对象,你这样做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?”
展妈妈一挥手十分豪迈,“没事,就让那些人看一眼,等孩子们回来了,再全撵走就是了。”
展爸爸更担忧了,“那要是孩子领回来的对象你看不顺眼,你可别当面给难看啊,总要给猫崽子留点面子。”
展妈妈顿了一下,长叹一声,微微一笑,“老展,你放心,虽然我脾气一向不好,但今天肯定拿出我所有的温柔,就算他展昭领回来一个男人……”展妈妈思考一下,“我也会温柔地打断他的腿。”
展爸爸心里一颤,心道:吾儿休矣!不是亲爹不帮你,是你亲娘太凶残QAQ
不过本着慈父心肠,展爸爸微弱的抗争了一下,“你,你这样不好,都21世纪了,男人怎么了?男人也……”
未完的话扼杀在了展妈妈眯起的眸子里,展爸爸吞了吞口水,缩起脖子。
有个曾经当刑警的老婆真是太可怕了,左眼明察秋毫,右眼坦白从宽,别特么说出轨了,连不做饭都需要跳楼的勇气去执行QAQ儿子,自求多福吧。
没等展妈妈严刑逼供,这时,门铃响了。


丁月华给白玉堂打电话。
“喂?哪儿呢?”
“在一辆奇怪的车上跟一个奇怪的人去奇怪的地方看一个奇怪的房子。”
丁月华:“???”
白玉堂:“我把这个奇怪的地址给你,半小时后见。”
半个小时后,丁月华目瞪口呆看着三层豪华小别墅,又目瞪口呆看着发小白玉堂从一辆纯白跑车上走下来,同时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腿长脸俊笑容比阳光还暖的帅哥!
丁月华呆愣愣地在白玉堂表情嫌恶的脸上逡巡一圈,颤抖着手指着跑车,“……奇怪的车?”
“呵,走路五分钟开车五小时的市中心,开跑车?不奇怪?”
颤抖着手指着暖男型高富帅,“……奇怪的人?”
“呵,走在大街上,突然一个同性生物对你表白,不奇怪?”
颤抖着指着别墅,“……奇怪的房子?”
“突然说我的名字和他一起在我不知道的房子的房产证上,不奇怪?”
丁月华哆嗦着嘴唇,很想骂他,无奈不敢,只好别过头对高富帅说:“土豪,你还缺朋友嘛?借钱不还的那种。既然你瞎了眼看上这个脸帅脾气暴的耗子精,那也脑残的给我点嫁损友的聘金吧。”
高富帅微微一笑,“抱歉了,丁小姐。我不是土豪,这辆车和这栋房子已经花光了我全部积蓄,如果你的损友不要我,我连水电煤气费都交不起了。”
然后他转过脸对白玉堂道:“白玉堂,跑车是你八岁那年问我要的生日礼物,房子是你十岁那年想要的新年礼物,至于表白?当年是谁穿着开裆裤说要嫁给我的?这些事非要我说出来吗?居然装作不认识我?”
丁月华惊恐地听了白玉堂的黑历史,有种会被灭口的感觉。
谁知脸皮子一向薄的某人安稳不动,反而勾勾唇角,笑得像个偷了油的耗子,“记性不错啊!那你走那年我说的什么?”
展昭顿了顿,掏出一只朴素的男戒,抓起白玉堂的爪子麻利地套到了无名指上,“你说,只等我十年。”
白玉堂审视着手上的戒指,漫不经心道:“磨蹭猫,一会儿去把我机票退了,顺便买点菜回来,晚饭你做。”
丁月华恍然大悟,“对了,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,你怎么没去机场?大哥他们没找到你人,担心坏了。”
白玉堂粲然一笑,“不去了。”

我只等你十年,如果你不回来,我就坐飞机去找你,把你打晕了绑回来。
十二岁的白玉堂泪眼汪汪搂着十五岁的展昭的胳膊,凶巴巴地威胁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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